第六十三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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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三章
有人闖入，房門大開，冷厲的風裹挾著雪花吹進，房中瞬間冷了下來。
“小五，沒事吧！”顧雲念率先進了內室，看到半跪在床邊腳踏前按揉著秦嫵腳腕的男人，立刻松了一口氣。
魏南珠緊隨其後，待看清眼前場景，眼前猛然一黑，心越發的惴惴不安了起來。
“霍大人怎麽在這裏？”沈妃進門，看著眼前面色紅潤神態安然的秦嫵，一顆心重重的墜了下去，卻還是故作平靜的詢問了起來。
霍謹將掌心她微冷的小腳放回被中，遮掩得不露半點，這才起身，看向沈梔的目光狠辣詭譎，仿佛是看一個死人。
“沈妃是在質疑本督嗎？”他冷這聲音問道。
沈梔不由自主的退後半步，臉色微白，卻還是提起了聲音:“霍大人說的這是什麽話？長公主是女眷，名聲最是緊要，本宮關心，難不成還有錯處嗎？”
“霍大人~”少女突然開口，聲音微啞，還有些無力，可這輕輕一聲，霍謹卻不自覺的收斂了周身的氣勢，溫和的看向她。
秦嫵起身掙紮著下地，卻是腰間酸痛，雙腿一軟，若不是霍謹眼疾手快，險些坐到了地上。
她擡頭看向沈梔:“本宮今日滑倒傷了腳，霍大人送本宮回來，有何問題？倒是沈妃你……明明看得到我門外的宮人仆從守護，卻還是帶人闖入，安的又是什麽心？”
“殿下莫怪，只是這清園是我沈家宅院，自然要確保諸位安全。”沈妃言辭鑿鑿道。
“要是不夠安全，你請大家做什麽客？”顧雲念從旁扶了秦嫵坐下，看向沈梔和魏南珠的目光越發不滿:“莫不是你們將大家都當成傻子，剛剛就非要見著長公主，還拉扯著這麽多人出來，誰知道有什麽貓膩？”
顧雲念實在是個混不吝的性子，京中人人都知道，聽著她這直白的質問，雖然不合理法，卻也無人覺得不對，反而隱約聽出了些許內幕來。
京中貴婦貴女，沒有誰真的是個傻子，一時間神色各異。
“不論有什麽貓膩，到我衛府，一問便知。”霍謹應和著，生平第一次有些欣賞顧雲念這樣的楞子。
從前，他有心留一留沈家，讓林沈兩家平衡朝局，壓下沈氏勾結蜀地的事，也是往後推著這起兵戈的時間，最起碼……在春種之後吧！
可如今，三月之內，他要大秦的蒼穹之下再無江東沈氏。
霍謹的話一出，沈梔也不由得有些慌張了起來，落到了霍謹手裏，怕是要生不如死。未曾入京時，她便聽過這樣一句話——千歲要人三更死，閻王不敢五更收，若真的被霍謹帶回去，怕是皇上也救不了她了。
“顧郡主何必如此多疑。”沈梔換了一副委屈面孔，“家中進了歹人，殿下也沒有蹤影，又是這樣的天人之姿，本宮只是擔憂，若是真的有個萬一，怕是萬死也難謝陛下厚愛。”
看著她那無辜又可憐的模樣，秦嫵也不禁感慨這沈妃還真是厲害，再荒謬的理由，從她那一張巧嘴裏說出來都讓人不由得信了三分。
只可惜，她和霍謹都不是傻子，那暗道……若非主家，如何會知道？
只是，她不懂，沈梔為何要設計她？自己若在清園出事，皇帝必定牽連沈家，霍謹也不會善罷甘休，難道還有什麽利益比這代價更大嗎？
事實上，按照沈梔原本的計劃，在眾人撞破秦嫵的奸情後。就是再拉上陛下和那些名流來瞅一瞅，有沈太傅這樣重禮教的人物在旁，皇帝就算想要回護怕也是不能。
就算是皇帝念著舊情保下她，等到日後知曉她懷上野種，從前心裏那點子憧憬幻想也就該破滅個幹凈，一個皇室之恥，怕是就不會在魂牽夢縈的惦記了吧！
可如今，聽得門外的腳步聲，沈梔卻是有些方寸大亂，暗道，夕華，拖住了她身邊的人，也避開了霍謹的眼線，到底問題出在了哪一處？
“阿姐！”
聽說秦嫵出事，最先趕來的小皇帝，怕有礙她的名聲，也只帶了一個魏昭然，大有若是真有什麽，就按頭這人想法子將事情捂住的心思。
進門之時，看著臉色各異的眾多女眷，小皇帝皺了皺眉，心裏已經動起了封口的心思，可入了內室，卻見秦嫵凜然而坐，倒是自己那位愛妃神色有些古怪，一時也有些茫然起來。
“陛下，我今日有些倦了，想先行告退了。”秦嫵率先開口，並不想與眾人多言。
被折騰了許久，她身上酸乏的厲害，內裏也還脹痛著，便是坐著也不大舒服，再者，這房裏發生過的一切經不起推敲，若是拉扯久了，沈妃狗急跳墻於他們也沒有什麽好處。
看出了她身子不舒服，霍謹也沒有再咄咄逼人，“陛下，長公主傷了腿，臣就先送公主回去了。”
說著，也不等小皇帝反應，霍謹上前，彎腰將她抱起，徑直走出了客房。
小皇帝凝視著眾人，眼中神色漸冷。
魏昭然望著少女修長的側頸，悄然握拳，神色也是晦暗不明。
走出清園，長風要已備好了車架，霍謹止住了小姑娘的推拒，徑直抱了秦嫵上去。
“大人，可要給你備馬嗎？”
“不必，走吧！”
聽說這就要離開，秦嫵輕扯了扯他的衣袖，神色有些急切:“等一下，讓人回去尋一下婚書。”
“在我這兒。”霍謹莞爾，說著從懷裏拿出了那一紙陳舊婚書，“沈妃就是用這個把你騙去的？”
“不是沈妃，是魏南珠。”秦嫵糾正道。
霍謹盯著她清澈而寧靜的眼，心疼而無奈的嘆息了一聲，將人扣進了懷中，“小傻子。”
秦嫵環著他的腰，將小腦袋擠進了他的頸窩，安靜的看著窗外的飛雪，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。
捅破了那一層朦朧的窗戶紙，霍謹來扶光殿的時間都比平日更早了一些，也從時常來變成了日日來，縱然只能在她身邊待上一時半刻，也是好的。
有些事，或許真的是食髓知味，通了人事，原本單純的小姑娘也驟然饞起了霍謹的身子，偶爾從夢中醒來，身下還會有些異常的滑膩，有時勾得他第二日悄悄扶腰而走。
她愛撩撥，霍謹雖偶爾克制不住，但卻是極愛重她，雖然對她那敏感嬌軟的身子愛不釋手，每一次擁著她都恨不得將人融進骨血裏，可在房事上，卻是極盡溫柔，百般討好，
她身子嬌，稍微一碰就極容易留下痕跡，雖難忘那一日白雪紅花的美麗，可宮裏人多眼雜，即便到了動情之時，他也只是緊緊扣著她的小手，輕輕吻在她的耳後。
雖然他們的日子同尋常夫妻沒有什麽兩樣，可每一個讓人面紅心跳的夜裏，內殿都不曾燃燈，連月光都不曾有。
在黑暗中，她看不到他的臉，看不到他的神情，只能感受到他寬闊的脊背，精壯的腰身，粗重的喘息和落在她鎖骨上的溫熱汗滴。
他們之間分明再也沒有阻隔，可他還是將自己封在了憂懼的殼子裏。
“阿謹哥哥，我想好好看看你。”
床榻的響動天明方歇。
她香汗淋漓的伏在他背上，柔軟的手臂禁錮著他的身體，一雙柔嫩的小手不老實的向下探去。
“小五。”他緊張的捉住她的小手，聲音顫抖，哀求道:“別看。”
秦嫵不為所動，卻是換了個位置，霸道的將人倒在榻上，借著熹微的日光註視著他不安的琉璃色眼眸。
她的吻，落在他的眼角，落在他的眉梢，落在他英挺的鼻梁，落在他櫻桃色的唇上。
下巴，喉結，鎖骨，胸口……一路往下……
霍謹望著頭頂的青紗帳，近乎絕望的閉上了眼。
落在那猙獰傷口上的卻是一個溫柔繾綣的吻，而女子的目光裏只有虔誠與心疼。
“我很喜歡它，真的。”她趴在枕邊，抱著他的脖領，滿足的親了親他的臉頰，語氣輕快道。
霍謹怔忡了一瞬，睜眼看向她，眼中滿是不可置信。
“沒騙你。”秦嫵正色，將細白的手指順進了他的指縫:“尋常夫妻該有的快樂，你都給了我，甚至千百倍，唯一差的不過是子嗣，不過沒有孩子也好，省得分去你的心思。”
霍謹擰眉:“當真不喜歡孩子？不覺得遺憾？”
若是真的不喜孩子，前世的她又為何留下了那意外得來的孩子，最後甚至為它斷送了性命？
“若是你我骨肉，我愛之如命，若不是，我愛你如命。”秦嫵含笑看著他，眼中一片安然靜好。
霍謹瞳孔震動，心跳一滯，轉而將她緊緊攏在了懷裏。
如今，就很好，他該知足的好。
趕在天大亮之前，霍謹親了親睡得恬靜的小姑娘，悄然離開，秦嫵醒來時，已經錯過了去女學的時辰。
錦玉利落的整理著床榻，只是看到被褥上的痕跡時，不由得楞了楞，咬了咬唇，卻也不敢聲張。
霍大人同肖掌印……為何不大一樣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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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闖入，房門大開，冷厲的風裹挾著雪花吹進，房中瞬間冷了下來。
“小五，沒事吧！”顧雲念率先進了內室，看到半跪在床邊腳踏前按揉著秦嫵腳腕的男人，立刻松了一口氣。
魏南珠緊隨其後，待看清眼前場景，眼前猛然一黑，心越發的惴惴不安了起來。
“霍大人怎麽在這裏？”沈妃進門，看著眼前面色紅潤神態安然的秦嫵，一顆心重重的墜了下去，卻還是故作平靜的詢問了起來。
霍謹將掌心她微冷的小腳放回被中，遮掩得不露半點，這才起身，看向沈梔的目光狠辣詭譎，仿佛是看一個死人。
“沈妃是在質疑本督嗎？”他冷這聲音問道。
沈梔不由自主的退後半步，臉色微白，卻還是提起了聲音:“霍大人說的這是什麽話？長公主是女眷，名聲最是緊要，本宮關心，難不成還有錯處嗎？”
“霍大人~”少女突然開口，聲音微啞，還有些無力，可這輕輕一聲，霍謹卻不自覺的收斂了周身的氣勢，溫和的看向她。
秦嫵起身掙紮著下地，卻是腰間酸痛，雙腿一軟，若不是霍謹眼疾手快，險些坐到了地上。
她擡頭看向沈梔:“本宮今日滑倒傷了腳，霍大人送本宮回來，有何問題？倒是沈妃你……明明看得到我門外的宮人仆從守護，卻還是帶人闖入，安的又是什麽心？”
“殿下莫怪，只是這清園是我沈家宅院，自然要確保諸位安全。”沈妃言辭鑿鑿道。
“要是不夠安全，你請大家做什麽客？”顧雲念從旁扶了秦嫵坐下，看向沈梔和魏南珠的目光越發不滿:“莫不是你們將大家都當成傻子，剛剛就非要見著長公主，還拉扯著這麽多人出來，誰知道有什麽貓膩？”
顧雲念實在是個混不吝的性子，京中人人都知道，聽著她這直白的質問，雖然不合理法，卻也無人覺得不對，反而隱約聽出了些許內幕來。
京中貴婦貴女，沒有誰真的是個傻子，一時間神色各異。
“不論有什麽貓膩，到我衛府，一問便知。”霍謹應和著，生平第一次有些欣賞顧雲念這樣的楞子。
從前，他有心留一留沈家，讓林沈兩家平衡朝局，壓下沈氏勾結蜀地的事，也是往後推著這起兵戈的時間，最起碼……在春種之後吧！
可如今，三月之內，他要大秦的蒼穹之下再無江東沈氏。
霍謹的話一出，沈梔也不由得有些慌張了起來，落到了霍謹手裏，怕是要生不如死。未曾入京時，她便聽過這樣一句話——千歲要人三更死，閻王不敢五更收，若真的被霍謹帶回去，怕是皇上也救不了她了。
“顧郡主何必如此多疑。”沈梔換了一副委屈面孔，“家中進了歹人，殿下也沒有蹤影，又是這樣的天人之姿，本宮只是擔憂，若是真的有個萬一，怕是萬死也難謝陛下厚愛。”
看著她那無辜又可憐的模樣，秦嫵也不禁感慨這沈妃還真是厲害，再荒謬的理由，從她那一張巧嘴裏說出來都讓人不由得信了三分。
只可惜，她和霍謹都不是傻子，那暗道……若非主家，如何會知道？
只是，她不懂，沈梔為何要設計她？自己若在清園出事，皇帝必定牽連沈家，霍謹也不會善罷甘休，難道還有什麽利益比這代價更大嗎？
事實上，按照沈梔原本的計劃，在眾人撞破秦嫵的奸情後。就是再拉上陛下和那些名流來瞅一瞅，有沈太傅這樣重禮教的人物在旁，皇帝就算想要回護怕也是不能。
就算是皇帝念著舊情保下她，等到日後知曉她懷上野種，從前心裏那點子憧憬幻想也就該破滅個幹凈，一個皇室之恥，怕是就不會在魂牽夢縈的惦記了吧！
可如今，聽得門外的腳步聲，沈梔卻是有些方寸大亂，暗道，夕華，拖住了她身邊的人，也避開了霍謹的眼線，到底問題出在了哪一處？
“阿姐！”
聽說秦嫵出事，最先趕來的小皇帝，怕有礙她的名聲，也只帶了一個魏昭然，大有若是真有什麽，就按頭這人想法子將事情捂住的心思。
進門之時，看著臉色各異的眾多女眷，小皇帝皺了皺眉，心裏已經動起了封口的心思，可入了內室，卻見秦嫵凜然而坐，倒是自己那位愛妃神色有些古怪，一時也有些茫然起來。
“陛下，我今日有些倦了，想先行告退了。”秦嫵率先開口，並不想與眾人多言。
被折騰了許久，她身上酸乏的厲害，內裏也還脹痛著，便是坐著也不大舒服，再者，這房裏發生過的一切經不起推敲，若是拉扯久了，沈妃狗急跳墻於他們也沒有什麽好處。
看出了她身子不舒服，霍謹也沒有再咄咄逼人，“陛下，長公主傷了腿，臣就先送公主回去了。”
說著，也不等小皇帝反應，霍謹上前，彎腰將她抱起，徑直走出了客房。
小皇帝凝視著眾人，眼中神色漸冷。
魏昭然望著少女修長的側頸，悄然握拳，神色也是晦暗不明。
走出清園，長風要已備好了車架，霍謹止住了小姑娘的推拒，徑直抱了秦嫵上去。
“大人，可要給你備馬嗎？”
“不必，走吧！”
聽說這就要離開，秦嫵輕扯了扯他的衣袖，神色有些急切:“等一下，讓人回去尋一下婚書。”
“在我這兒。”霍謹莞爾，說著從懷裏拿出了那一紙陳舊婚書，“沈妃就是用這個把你騙去的？”
“不是沈妃，是魏南珠。”秦嫵糾正道。
霍謹盯著她清澈而寧靜的眼，心疼而無奈的嘆息了一聲，將人扣進了懷中，“小傻子。”
秦嫵環著他的腰，將小腦袋擠進了他的頸窩，安靜的看著窗外的飛雪，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。
捅破了那一層朦朧的窗戶紙，霍謹來扶光殿的時間都比平日更早了一些，也從時常來變成了日日來，縱然只能在她身邊待上一時半刻，也是好的。
有些事，或許真的是食髓知味，通了人事，原本單純的小姑娘也驟然饞起了霍謹的身子，偶爾從夢中醒來，身下還會有些異常的滑膩，有時勾得他第二日悄悄扶腰而走。
她愛撩撥，霍謹雖偶爾克制不住，但卻是極愛重她，雖然對她那敏感嬌軟的身子愛不釋手，每一次擁著她都恨不得將人融進骨血裏，可在房事上，卻是極盡溫柔，百般討好，
她身子嬌，稍微一碰就極容易留下痕跡，雖難忘那一日白雪紅花的美麗，可宮裏人多眼雜，即便到了動情之時，他也只是緊緊扣著她的小手，輕輕吻在她的耳後。
雖然他們的日子同尋常夫妻沒有什麽兩樣，可每一個讓人面紅心跳的夜裏，內殿都不曾燃燈，連月光都不曾有。
在黑暗中，她看不到他的臉，看不到他的神情，只能感受到他寬闊的脊背，精壯的腰身，粗重的喘息和落在她鎖骨上的溫熱汗滴。
他們之間分明再也沒有阻隔，可他還是將自己封在了憂懼的殼子裏。
“阿謹哥哥，我想好好看看你。”
床榻的響動天明方歇。
她香汗淋漓的伏在他背上，柔軟的手臂禁錮著他的身體，一雙柔嫩的小手不老實的向下探去。
“小五。”他緊張的捉住她的小手，聲音顫抖，哀求道:“別看。”
秦嫵不為所動，卻是換了個位置，霸道的將人倒在榻上，借著熹微的日光註視著他不安的琉璃色眼眸。
她的吻，落在他的眼角，落在他的眉梢，落在他英挺的鼻梁，落在他櫻桃色的唇上。
下巴，喉結，鎖骨，胸口……一路往下……
霍謹望著頭頂的青紗帳，近乎絕望的閉上了眼。
落在那猙獰傷口上的卻是一個溫柔繾綣的吻，而女子的目光裏只有虔誠與心疼。
“我很喜歡它，真的。”她趴在枕邊，抱著他的脖領，滿足的親了親他的臉頰，語氣輕快道。
霍謹怔忡了一瞬，睜眼看向她，眼中滿是不可置信。
“沒騙你。”秦嫵正色，將細白的手指順進了他的指縫:“尋常夫妻該有的快樂，你都給了我，甚至千百倍，唯一差的不過是子嗣，不過沒有孩子也好，省得分去你的心思。”
霍謹擰眉:“當真不喜歡孩子？不覺得遺憾？”
若是真的不喜孩子，前世的她又為何留下了那意外得來的孩子，最後甚至為它斷送了性命？
“若是你我骨肉，我愛之如命，若不是，我愛你如命。”秦嫵含笑看著他，眼中一片安然靜好。
霍謹瞳孔震動，心跳一滯，轉而將她緊緊攏在了懷裏。
如今，就很好，他該知足的好。
趕在天大亮之前，霍謹親了親睡得恬靜的小姑娘，悄然離開，秦嫵醒來時，已經錯過了去女學的時辰。
錦玉利落的整理著床榻，只是看到被褥上的痕跡時，不由得楞了楞，咬了咬唇，卻也不敢聲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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